此外,野生动物还拥有非常强效的消化系统。它们的胃酸极为强腐蚀性,可以迅速消化吸收生肉中的营养,并杀死病菌和寄生虫。譬如说,秃鹫的胃酸相当于稀释1000多倍的硫酸,可以直接溶解进入胃中的肉块;鬣狗的胃酸更是无比强悍,甚至可以溶解金属。
正因如此,生肉对野生动物而言不仅不是负担,反而是推动它们生存的重要功臣。吃生肉是它们的天性所向,也是它们的生命所需。
二、人类文明的距离感与生肉的危险
相比之下,生肉在人类社会中则了完全不同的意义。我们可以设想,在远古时期,当人类的祖先还是依靠狩猎采集维生时,他们也会吃下新猎杀的动物的生肉。那个时代的他们和野生动物没有太大区别,也需要从血淋淋的食物中获取营养。
但随着文明的进程,人类逐渐学会了使用火来煮熟食物。烹饪不仅可以去除食物的异味,也可以杀死病菌,大大减少食源性疾病的发生。慢慢地,人类形成了不生吃肉类的饮食习惯。我们学会了用各种菜肴来取悦味蕾,不再需要从简单的血腥食物中汲取养分。我们也不再需要野生动物那样强健的体魄。
所以,当今的人类看到生肉,往往会感到强烈的不适。血淋淋的场面刺激我们的距离感,生肉散发的气味也格外难闻。我们已经习惯了烹饪过的美味佳肴,很难想象把生肉放入口中会是何等的感受。
但更重要的是,生肉对我们来说其实极其危险。我们的消化系统无法快速分解生肉,而生肉中常含有各种细菌、寄生虫等病原体,极易导致人体生病。比如大肠杆菌、沙门氏菌等均可能通过生肉感染人体,引起呕吐、腹泻等症状。在某些情况下,生肉造成的感染还可能危及生命。
所以,文明社会的人类早已生的忌讳与距离感。我们不再像野生动物那样需要生肉,也失去了它们强大的消化能力。生肉对我们来说,只会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。
三、烹饪技术让人类远离生肉:文明的进步还是野性的缺失?
相比之下,生肉在人类社会中则了完全不同的意义。我们可以设想,在远古时期,当人类的祖先还是依靠狩猎采集维生时,他们也会吃下新猎杀的动物的生肉。那个时代的他们和野生动物没有太大区别,也需要从血淋淋的食物中获取营养。
但随着文明的进程,人类逐渐学会了使用火来煮熟食物......的确,烹饪技术解放了人类,我们摆脱了对生肉的依赖,迈向了文明社会。但是同时,人类也在这个进程中逐渐丧失了与自然的联系。我们不再像野生动物那样敏锐地体会生命的脉动,而是在自己建造的虚拟世界中生活。
有人认为,人类反感生肉的心理,反映了我们内心对野性的畏惧,也预示着未来人性可能被不断“驯化”。当我们完全与大自然割裂开来,被各种虚拟内容占据 的时候,人的情感是否会变得越来越平板、越来越贫乏?这值得我们深思。
另一方面,依赖工具生存也让人类失去了应对多变环境的本领。动物可以直接从生肉中获取养分适应各种环境,而人类是否也变得越来越依赖外在条件,失去应变能力?这同样需要警惕。
四、爱斯基摩人的特殊现象与生存智慧
但是,人类社会中也有一些特殊的例外。比如生活在北极的爱斯基摩人,他们至今仍保留着吃生肉的传统。
爱斯基摩人居住的环境极为严酷,气温长年徘徊在零下40摄氏度左右。他们只能依靠狩猎维生,几乎无法使用火来煮熟食物。为了摄取足够的热量撑过漫长的极夜,吃生肉就是爱斯基摩人的生存之道。
并且,极低的气温也使这里的细菌难以活动和繁殖,生肉不像在温暖地区那么容易腐败变质。这也使得爱斯基摩人可以安全地食用生肉。久而久之,生肉的鲜美甚至成为了爱斯基摩人的一种美食传统。
爱斯基摩人的例子告诉我们,人类并非对生肉有先天的抵触,只是我们的生活环境已无需如此。相反,文明社会赋予了我们更精致、更丰富的饮食选择。我们不再需要像野兽一样撕咬生肉,但我们学会了千变万化地烹饪,开发出丰富的食物花样。我们失去了野性,但我们获得了智慧,这是人类进步的标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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